横跨八大洋的游玩面,想写什么写什么。

「涉+宗」一张粉色单人沙发引发的烂漫事故

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见接下来的事了!

第三朵侵入脑髓的花岗岩:


意念我亲爱的朋友,连黄,请你看看这是一张怎么样的沙发,并希望你喜欢它。






日日树涉买了一个新的高背单人沙发。它的颜色有点太明亮了,光滑的,又是粉红色的,放在不进光的演剧部里显得很刺眼。


斋宫宗想着,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来,针从这边穿到那边,然后返回来扯紧,接着再来一次。


这实在是太污染视线了,虽然他并不常会去演剧部做客,但是这并不是他不去介意那个崭新的粉红色沙发的完美理由。


完美,斋宫宗念了一次,然后脑内响起了日日树涉拖长的音,一边笑一边大声的说“完美!”。那句话出现在他坐进那个粉红色的单人沙发的时候,日日树涉在前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里里外外看个透,眯着眼打量了半晌,才高声发出了称赞。


当然,因为他是斋宫宗,所以必然万事都是完美的。


“现在不开灯的时候,你看起来就像个秃子了”日日树涉满意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斋宫宗宣布。


这让斋宫宗感到很恼火,因为日日树涉这几乎是在戏弄他,从买来一个这样的沙发开始,恐怕就是在盘算着要在什么时机说出这句话。这很像是日日树涉会做出的事情,他时常会因为头脑发热或者突发奇想而买下一大堆没用的废物,而深海奏汰也是一样的性子。他们两个迟早要沦落到由自己来养的,斋宫宗有点气愤的扯着线,真是太浪费了。


他就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想着这些,完全没有考虑到就算日日树涉和深海奏汰真的一时兴起穷的像个打完小钢珠的废宅青年也绝对不会是由他,由斋宫宗来养活的。


毕竟朔间零看起来买东西还算得上节制,年纪又比他们大许多,他可以考虑担当一部分。


尽管那口棺材并不能体现朔间零哪里节制。


然后那个粉红色的棺材,不,是皮质单人沙发又在斋宫宗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它光滑的闪耀着绚烂的粉色,炫的就像一些恶俗的爱情旅馆里面会放的那种滑溜溜的沙发。


而最后他还是靠在了那个沙发上,因为他不能确定其他的地方完全没有机关。


日日树涉坐下的地方要是没有忽然炸开的彩带或者难听的塑料拉炮声之类乱七八糟的事件发生,那日日树涉告诉自己其实姓月月花今年是个32岁的大阪女人,实际身份是一个潜入日本的大熊星座b-yul星来的地球探测员,斋宫宗也会相信的。


所以呢,邀请我来到演剧部只是为了想看我秃头?那个时候的斋宫宗说,抄着手臂靠进了沙发里面,而日日树还在扯着挡住了窗户的那一堆布,他试图从里面把一块白布给拉下来。


也许,但是还有很多令人惊叹的宝物没有显露在世人的眼帘之下…宗!因为那是仅有你才能看见的稀世珍宝!


日日树涉一边有点吃力的扯着白布,一边爽快的回答。最后他不得不(斋宫宗认为毫不优雅到需要摒弃的)抬起脚踩在了用来握住的环上,刷的一下一个大照片掉了下来。


斋宫宗一个站起来就走。


照片上是去年猫猫日的时候朔间零强行给他带上得猫耳,那时候他自暴自弃的摆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姿势并喵了一句,但是他完全不知道日日树涉什么时候拍下来了。


请留步!我的朋友!日日树涉在后面拢着手装模作样的呼喊着。


他完全没有追的必要,除非斋宫宗也是大熊星座来的,不然他确信斋宫宗会回到那个柔软的沙发里,留下来。


当然斋宫宗回到了那里。我不应该回去,现在得斋宫宗这么想,可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逆转的,深海奏汰就从来不为自己昨天吃错了还能再活两天的某一条鱼感到悲伤。


这一回日日树涉知趣的扯下了该扯下的那块布,上面还闪着一点银色的光。而斋宫宗也走近了,才深切的感受到了日日树涉的无实物演技有多么精湛——那块荧幕是电控升降的。


你应该反抗。日日树涉披着头纱用尖细的女声说。不,不是现在,不是我的姐妹所掌管的时间,我是你的Urd*,过去是,过去是,“现在”就已经不是我所掌管的时刻。


你来,把你的手给我,亲爱的人类。日日树涉说,向斋宫宗伸出了手。斋宫宗皱着眉头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指间,这个“命运女神”的手反而非常温暖。而这个温暖的手马上甩开了他。


你应该反抗!你应该学会反抗!否则修想要我亲爱的姐妹对你展露微笑!日日树涉尖声说。我将带你一路向北,来观赏那耀眼的才能所绽放的光芒!


斋宫宗后退一步,稍稍的抬起下巴。日日树涉猫下了腰,这样就连斋宫宗也可以俯视他了。


那么身为人类的我,就要开始反抗回击了!你这个只会扯动蛛丝废话的家伙。


斋宫宗宣布道,然后抬起手扯下了日日树涉的头纱睐着眼说,涉,别用还没有缝制完成的道具,光看着就令我头疼。


总之你理解了吧?我亲爱的姐妹,今天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盛大的节日啊。


日日树涉微笑着说。


你的脸上明明写着,希望我帮你把这一套做完吧。现在我可没有那个心情来和你玩这样的过家家。话说到底,向影片借了“那场”糟糕透顶的演唱会录像,那家伙就是你吗?开这种无聊的观影会,我可是连多看一眼的兴趣也不会有啊。斋宫宗一边说一边坐回了粉红色的皮质沙发里。日日树涉从另一边绕了过去,剥开了长沙发上丢着的衣服,这时候斋宫宗才看见,日日树涉给旧布沙发上挂上的(斋宫宗一直觉得配色很低俗的那种)明黄色皮具。


假想一下,我们现在在天堂电影院。日日树涉高兴的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亡者日日树涉和亡者斋宫宗被勒令回顾自己的平生,现在就是最后的阶段!


录像沙沙哑哑的出声。喧哗的人声里冒出了一个足够怀旧的声音。


「零哥哥,这种梦幻祭应该会有官方录像的吧?在这个位置师傅的演出有可能会被挡住。」


「如果是天祥院君的话,有可能连官方录像也会控制起来。」


对了涉,手里捏着头纱的斋宫宗突然插嘴了一句。


你刚才还是对我微笑了吧?


日日树涉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不!命运女神是不会无端对着向悲惨命运低头的家伙微笑的,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她会拍手大笑!


绕过极北之后,你这不是已经回到了南方?


真是毫不优雅。斋宫宗想着,扯断了线头。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里里外外把这块头纱看个头,眯着眼看了半晌,才高声宣布道。


你最好在左边多增一块带花边的轻薄布料。


-End-


*需要注解吗?Urd是命运三女神中掌管过去的那位,她编制过去的故事,向东传递到高山,向西传递到海洋,而自南向北,则是死亡。



今天还是非常意识流的胡说八道,请原谅我吧!我甚至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演绎深海奏汰,尽管…


因此我不知道什么斋宫宗应该会说什么,并且就连日日树涉也毫无头绪了,要是因此有指责的话,我会好好听的!


今天的占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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